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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见许佑宁又走神，拉了拉她的手：“佑宁阿姨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哎，你也是，新年快乐！”师傅笑着说，“姑娘，你等一下啊，我找你零钱！”
萧芸芸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沈越川的眼神示意，冲着萧国山点点头：“爸爸，我陪你到处走走吧。”
他和萧芸芸在一起这么久，听她说得最多的，就是她爸爸妈妈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
他干脆拎起袋子，带到医院，让沈越川试穿。
沈越川沉思了片刻，组织出来的措辞还是十分抽象
她同样没想到，沐沐把这个也学下来了，还完美地学以致用。
除了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，四周显得格外安静。
印象中，沈越川很少这么直接地打断她。
不过，这由不得康瑞城拒绝。
现在，他比较想知道，洛小夕发给芸芸的那个问题，芸芸问了她爸爸没有？
很简单的两个字，被沈越川说得客气又疏离。
如果是以前，苏简安对这样的明示不会有太大的反应，反正二楼除了她和陆薄言，就只有刘婶和两个小家伙。
吃完早餐，陆薄言甚至没有时间去看两个小家伙，换了衣服就匆忙离开家。